算盘九九归一口诀表 老算盘值钱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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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盘九九归一口诀表

老算盘值钱吗?

老算盘值钱吗?

老算盘有紫檀黄花梨的确实值钱,普通木头的也就几十块钱。老算盘往往难以辨别是什么木头。如何判别值不值钱呢?一般都是“看着没漆颜色浅,摸着顺溜掂着沉”。
中国的算盘存世量很大,是中国文化的瑰宝。2015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。他不用插电、不用接显示器、锻炼手指、考验智商。
一、看
算盘的外边框是能看出木头的纹理和棕眼的,按照对木质家具的鉴定方法就可以鉴别出是什么木质。算盘珠子与一般的2.0直径的手串珠子大小差不多,按照鉴别手串的方法也可以鉴定木质。
有两个情况需要说明:1,刷漆的算盘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木头,不必非要退掉油漆去看究竟。2,边框与珠子经常是两种木质结合而成,不能把边框的木质认定与珠子的木质是相同的,一定要分别鉴定。
二、掂
贵重木材一般都沉水,掂起来很沉,凭经验掂一掂,古玩行里叫“手头儿”。另外用手摸一摸,贵重木头放久了油光锃亮光滑细腻,次的木头干涩无光毛刺挂手。
三、多说几句
海南岛在建国后曾经把从地主家没收的一大批家具拆掉,作为废物利用做成了一大批算盘,在六十年代就卖到了20多块钱,现在存世的品相好的能价值上万,但这是极少数。目前我国各地区存世的算盘绝大多数都是当实用工具制造的,没有太多价值,再过几百年也不会值钱。
算盘的木质鉴定比鉴定其他木器还要难上加难,您需要有家具鉴定定的经验,但是边框面积太小又经过常年氧化很难辨认;您必须还会鉴定手串,因为木头车成圆珠后花纹和棕眼都产生了变化,与平直的木头特点不同。这些都会给算盘鉴定带来困难,新做的算盘经常用白酸枝木料冒充黄花梨,大家一定要加倍小心。

你身边有为情所伤、为情所困的情况吗?

大家好,我是绳传言。下面是我1992年3月31日写给当时的女朋友童小愉的信,信是写我大伯绳书堂的,句句属实。信的原文:
4月4日是清明节,所以,前天我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回老家上坟。我家的茔地,散落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坟头,有大老爷的,大老奶的,老爷的,老奶的,爷爷的,奶奶的,二爷的,大伯的,二伯的,二娘的。看着这些坟头,想想他们在阴间,没事串串门儿,聚聚会儿,倒也热闹。
大伯是1987年9月不在的,当时我刚参加工作,正在住室批改作业,二姐骑着自行车跑到学校告诉我大伯去世的消息。我花了大伯一辈子的钱,原想着领了第一月工资好好地孝敬孝敬他,不料此想竟成奢望。因此,平时颇能沉得住气的我当时就嚎啕大哭,着实把一墙之隔的学生们吓一大跳。如今,大伯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,而坟头的那棵柳树业已枝繁叶茂。望着大伯的坟头,不由感慨万千。
据说,大伯小的时候天资聪颖,写得一手好字,打得一手好算盘,什么狮子滚绣球的无不滚瓜烂熟,再加上浓眉大眼,是我们绳营和周边数一数二的后生才俊。十七、八岁的时候,经人介绍,他到县城一个姓许的老板在湖北老河口开的丝绸庄里当相公。老河口当时是非常繁华的码头,丝绸店、布店、米店、珠宝店、玉器店鳞次栉比。大伯人老实,身子勤,脑子活,深得老板信任器重。
与丝绸店紧挨着的,左边是一家当铺,右边是一爿米店。米店生意兴隆,整日人来客往的,一派繁忙景象。米店老板有一个十六、七岁的女儿,出水芙蓉一般,米店生意清淡的时候,偶尔会站在米店门口,光光的眼睛这里瞅瞅,那里看看。当然,偶尔也会在大伯的身上轻轻掠过。大伯本是偷偷看着那姑娘的,看到人家望过来,脸一红,头一低,再也不敢向那边看了。后来,大伯经常能感受那目光在自己身上有意无意地逗留一二,心里想,要是能说说话儿,拉拉手儿,该多好啊!
有一天,傍晚时分,劳碌了一天的人们难得清闲了下来,大街上也静悄悄地难见人影。大伯正在店门口守着,看到那个女孩出来了,然后,光光的、毛毛的目光便覆盖了过来。大伯和往常一样,脸红气喘地勾着头,后来,一个身影慢慢移到自己身边,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弥漫在空气当中沁入心脾,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,一个很小的声音,像蚊子一般的细小的声音说:你喜欢我吗?大伯大脑嗡地一下,人就傻了,呆楞楞地,木木地,头都不敢抬一下,就那么一直地勾着,勾着,又过了大约一个世纪,那个女孩叹了一口气,轻轻地说:死样!然后,那个身影又在大伯的视线里一点点远去。等大伯终于抬起头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,米店早已大门紧闭。
后来,那个女孩一直没再露面。一个多月后的一天,天刚麻麻亮,一阵唢呐声把大伯惊醒。大伯急忙穿上衣服,打开店门,看到一顶花轿停在米店门口,吹鼓手正卖弄地吹奏着“百鸟朝凤”,呆头呆脑的新郎官骑在一匹病恹恹的瘦马上。大伯吃惊地看着这一切,看着人们屋里屋外地忙乱着,吵着,闹着,笑着,还有震天的鞭炮声,刺鼻的硫磺味,后来,新娘出来了,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,下台阶的时候,她用左手把盖头掀了一下,从盖头下射出来的一道目光,没有看脚下,而是准确地射进了大伯的眼里。那道射过来的目光里,满含着哀怨,好像闪电一样,倏地便消失了。
那顶花轿随着唢呐声远去了,那哀怨的目光却缠绕着大伯,一个身影慢慢移到大伯跟前,一个细小如蚊的声音在大伯耳边说:你喜欢我吗?你喜欢我吗?你喜欢我吗?“哇”地一声,一口鲜血从大伯的口中喷射而出。此刻,一笔一画,工工整整,倾注了大伯无限爱意的、已装了一个多月的纸条整整齐齐地躺在大伯的上衣口袋里,那张纸条上写着:我喜欢你!
随后不久,大伯被许老板送回家中,许老板惋惜地对我爷奶说:“魔怔了。”据说,那一时期大伯的魔怔是很厉害的,他常常痴痴地望着某处,口里念念有词,时而浅笑嫣嫣,时而面若桃花,又或者泣不成声,泪流满面。
随后大概有两年时间吧,大伯的病情轻多了,爷奶开始张罗着要给他娶一房媳妇,过一屋人。当年的才子成了如今的病秧子,本就不好找,加上大伯铁了心的要么不见,见了也不愿,此事便耽搁了下来,一直到老,打了一辈子“光棍”。
在我看来,大伯就是个善良的老头儿。天还不亮,就满世界捡拾粪便;白天,有活儿就干活儿,没活儿的时候,就蹲在墙根看书——在那个年代的农村,有书的人家可以说是少之又少。我很小的时候,大伯就给我讲故事,有狸猫换太子,有东郭先生和狼,有孙悟空大闹天宫,有人心不足蛇吞象,可以说,像《三国演义》、《隋唐英雄传》这些古书,大伯是倒背如流。他还教我打算盘,三下五去二,六上一去五进一,大伯给我演示“狮子滚绣球”、“九九归一”的时候,手指在算盘上灵活地跳跃,就像钢琴家的演奏一样。那时候都很穷,大伯主要是陪我玩,可以说我的很多技能都是在跟随大伯的玩中得到启蒙的。后来,我小姑随着小姑夫安排到河北固安的华北石油职工大学后勤处,心疼她大哥,便隔三差五地给大伯寄钱,有时是五块,有时是十块,逢年过节的时候甚至寄过十五的,这些钱,大多都变成我肚里的零食和我喜欢的图画书了。
1987年夏天,师范刚毕业的我回家陪大伯住几天。后来,学校就要开学了,我也要准备当老师的相关事宜,就和大伯告别,大伯用业已混沌的眼睛慈爱地看着我,说:“遇到喜欢的姑娘,要勇敢!”顿了顿,又说:“其实,人这一辈子是很短的。”大伯绳书堂,享年73岁,这是他说给我的最后两句话。
大伯,一辈子与事无争,无人无争。他就像一片树叶,落了,就落了;风吹走了,就吹走了;腐烂了,就腐烂了。假如他知道他又一次活在我给你写的信中,我相信,他是会非常高兴的。
只是不知道,那个米店的姑娘有着怎样的人生?她知道她误会了的那个人其实为了她而孤老终身吗?
刘立云在长篇记实小说《曈人》写作札记中写道:
我梦中的情人啊
你要好好活着
耐住那百年孤独
其实我们一辈子都在
等一个人……
1992年3月31日